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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行軍”宣言


2023年6月23日,Yevgeny Prigozhin(普里格津/普里戈任)在他的傭兵Telegram公開頻道發佈一系列訊息,說要帶自己兄弟“正義行軍”前往莫斯科,向腐敗的國防部長Sergei Shoigu(紹依古)以及拖民族後腳的總參謀長Valery Gerasimov(格拉西莫夫)復仇。

普里戈金 / GPT-4譯 / Drunken校 | 2023.06.23

那麼,所謂的特別軍事行動是如何開始的呢?

2014年,烏克蘭發生了軍事政變,俄羅斯人開始進軍,去頓巴斯,保衛頓巴斯。在那之後,2014年秋天,我們本應繼續前進,占領斯洛維揚斯克、克拉馬托爾斯克等LNR-DNR(頓巴斯地區)邊境陣地。

但這沒有做到,暫停了,沒有明確的決定,軍隊不確定自己能否應付。因此,頓巴斯的命運懸而未決。

從2014年到2022年,頓巴斯被不同利益團體分割,一直在被掠奪。各種人在掠奪頓巴斯。有些人來自總統府行政部門,有些人來自聯邦安全局,有些人來自統戰到的寡頭政治,如庫爾琴科(親俄的烏克蘭能源寡頭Serhiy Kurchenko)。這些人從生活在未獲承認的LNR和DNR的頓巴斯居民那裏竊取錢財。

LNR和DNR有民兵隊伍,他們應該抵御烏克蘭人的攻擊。然而,這些隊伍實際上並不存在。

戰鬥編制保持在最低人數,空餉都被將軍們貪了。4萬的軍餉,2萬留在領導小金庫裏,2萬給了簽字的人。如果戰士不在家,不進行訓練,就讓「死去的靈魂」領錢,將軍們拿到了「死去的靈魂」的錢,預算被侵吞。

頓巴斯是一個絕佳的貪污自肥之地,包括總統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首先是蘇爾科夫(Vladislav Surkov),還有聯邦安全局(FSB)的官僚們。

現在,我們講講為什麼特別軍事行動會開始呢?

烏克蘭在頓巴斯地區邊境沿線有一股武裝勢力,由各種志願者組成,裏面有烏克蘭民族主義者,也有烏克蘭的正規軍。我們進入頓巴斯後,他們駐扎在Artyomovskaya。

我們和他們進行了交火。我們開火,他們還火,持續了很長時間,從2014年到2022年。有時槍戰頻密,兩邊彈藥互射;有時則零星交戰。

2022年的2月24日並無異常。

現在國防部試圖欺騙公眾,試圖欺騙總統,編造一個故事,說烏克蘭發動了瘋狂的侵略,要和整個北約集團一起攻擊我們。所以,這場特別軍事行動,稱為2月24日行動,背後原因其實完全不同。

現在說說軍隊。從2012年開始,軍隊的失敗在謝爾久科夫(Anatoly Serdyukov)上任之前就開始了(指2008年俄國對喬治亞發動戰爭後,意識到俄軍諸多不足,謝爾久科夫進行俄軍現代化改革,但軍改只持續4年就因利益集團反彈而中止)。

從2012年開始,紹伊古(現今國防部部長Shoigu)被派往那裏後,軍隊甚麼都沒有改變,軍隊現代化沒有推行下去。

人人都知紹伊古是出名的腐敗,他在國防部負責采購,而他的目標是盜取盡可能多的資金。他被授權對軍隊進行現代化,但這一切都只停留在向政府和總統報告進度上,軍隊的現代化實際上並沒有實質性推進。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的裝備和武器系統老舊過時,許多士兵沒有足夠訓練和准備來應對這場特別軍事行動的原因。

因此,當2022年2月24日特別軍事行動開始時,我們的軍隊並沒有准備好應對,這導致了許多士兵傷亡和戰鬥力不足。這就是為什麼特別軍事行動沒有按照計劃進行的原因。

烏克蘭軍隊在一些地區仍然有頑強的抵抗力,我們的軍隊在許多戰鬥中遭受了沉重的損失。這就是特別軍事行動的真相,以及為什麼我們現在面臨著這樣一個艱難局勢的原因。我們需要認識到這些問題,承認我們的政府和軍隊領導層在這場危機中的責任,並采取措施解決這些問題,以確保我們的軍隊能夠有效地保衛我們的國家和人民。

每個應征兵員都獲發一支步槍,三框子彈,就像最糟糕的蘇聯時代,應該說蘇聯時代也沒有這種情況。他們沒有進行戰鬥訓練,沒有學習各種類型的武器,特別是現代化的武器。

因此,俄羅斯軍隊處於如此糟糕的狀態,以至於無法進行任何大規模的軍事行動。

就像在敘利亞的戰鬥那樣可恥,傭兵們(瓦格納)執行了主要軍事任務,正規軍的俄國士兵們就坐在飛機上,但竟然會迷路,越境進入了鄰國,真是令人不可思議的羞恥。

許多指揮官多次警告紹伊古和格拉西莫夫讓軍隊沒有任何戰鬥經驗。大量的將領們身上猶如聖誕樹般掛著俄羅斯英雄之星,其中大多數人一生中從未去過任何地方服役。

俄羅斯英雄們僅僅坐在一架舒適的內有皮革座椅、拋光桌子的飛機上旅行一次,從莫斯科飛往赫梅明(Khmeimim,敍利亞空軍基地)再返回,就做了這樣的事,這些領導們就獲得了俄羅斯英雄之星。

這個頭銜實際上被敗壞和摧毀了。那些整天拍國防部部長和他的隨從馬屁的小丑們獲得了下一個頭銜——“所有軍事榮譽和獎項”。

在國防部部長紹伊古的領導下,士兵們不再重要,他們的意見無法被聽到。這就是為什麼軍隊準備不足、管理不善、武器匱乏等諸多弊端的原因,這讓俄軍看起來像是活在1922年2月24日一樣。

整個特別軍事行動的藍圖都被保密,一些中層指揮官本應在戰爭開始時指揮最關鍵的方向,但他們對現在到底是甚麼情況一無所知。

攻克烏克蘭後的勝利地圖,就像在“愛國戰爭”中那樣,由那些從未拿過武器的人用記號筆、鉛筆和彩色箭頭畫得如詩如畫,由紹伊古國防部長展示給大家。

這就是為什麼結果是這樣的。

現在,特別軍事行動開始的原因:如果烏克蘭基輔政權在三天內被拿下,烏克蘭去軍事化行動的確會很樂觀,但實際上三天內沒有拿下基輔政權。

甚麼「澤連斯基隨時準備妥協讓步談判」呀,甚麼「冬天奧運會結束,就直接坐在談判桌」呀,甚麼「整個烏克蘭東部地區,都是由親俄的俄羅斯血脈所組成」呀,這些幻想在當時竟然被國內視為是客觀事實。

因此,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我們在殺害這些基因意義上的俄羅斯人。計劃不周的行動,事先進行的演習,以及出於某種原因,一群智障卻認為他們非常機智,以至於沒有人會在演習期間理解他們在做什麼,也沒有人會在他們去基輔時阻止他們,如果這些只會自肥的人沒有組成長列,沒有為每種武器提供彈藥,也沒有把赤身裸足的士兵送到基輔和其他地區。

沒有一個國家會在邊境上抵擋所有軍隊進攻。

執行命令的士兵們,驚慌地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敵方領土,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沒有人告訴他們為甚麼會在這裏。他們抵達基輔、周圍徘徊。中層軍官不是緊急決策、繼續前進,而是猶豫不決。

軍隊高層懦弱地坐在辦公室裏,第一天結束時非常驚訝,想知道為什麼在沒有進行適當偵查和沒有明確方向的情況下發射了成千上萬的火箭。為什麼部隊不能前進?

接下來是無情地將空降部隊(精銳VDV)扔進戰場,士兵空降後落地即死。那些士兵不知道他們要完成什麼任務。他們只知道他們要堅守陣地盡職盡責,但對計畫到底是甚麼一無所知。

於是,在戰爭的第一天,紹伊古毀滅了成千上萬的俄羅斯士兵。他摧毀了軍隊中最有戰鬥力的部分。在俄軍中只有很小一部分軍隊是有戰鬥力的,因為多年來,軍隊一直處於被奴役狀態。

任何正面積極的人要麼離開俄國軍隊,要麼就在離開俄國軍隊的路上。

特別軍事行動的恥辱在第一天開始,俄羅斯部隊在沒有彈藥的情況下進入了敵軍領土,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問過許多軍官和將軍,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他們都說,是因為軍隊有這些「賤人」,我強調,他們就是指國家的軍事政治領導人。這些莫斯科的「賤人」沒有告訴我們要去哪裏。

烏克蘭人知道軍事行動已經開始了,他們動員了最低限度的力量。烏克蘭發放武器,讓人們為基輔而武裝起來。

如果我們需要的話,應該向國家最高領導層施加壓力,爭取那些可以做決定的人,立即向他們提供建議,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在基輔發呆了一天,甚麼事也沒有幹。我們應該繼續推進、推進、推進。現在我們有機會,讓我們達成令基輔政權做城下之盟。

首先是危機委員會。我們應該加入這個危機委員會,討論俄羅斯人的命運,然後烏克蘭人會被逼讓步。

那些精神有病的智障,那些精神有病的混蛋認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讓我們再把幾千個俄羅斯小伙子扔進屠殺場絞肉機吧。小伙子們會在敵人的炮火下像狗一樣死去,但我們會實現我們的目標。

這也是一種選擇。

這也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你願意信守你的諾言,如果你准備好一直走到底。但他們沒有准備好走到底,他們想過舒適的生活。他們沒有准備好去墓地埋葬他們的親人,就像成千上萬的母親和成千上萬兒女的父親一樣。這就是為什麼戰爭變得如此沉重。

應該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擺上桌子,召集所有將軍,召集所有能提供建議、能解釋情況的人,但我們的國家仍然處於孤離散沙般的狀態。這就是為什麼沒有決策者聚集在一起。他們都只在電話裏交談。

特別軍事行動開始後,我組建了一隻部隊,因為我意識到可能我需要從非洲緊急撤離。這已經在2022年2月底得到印證。

當我在辦公室裏召集一個行動小組,需要追蹤事發經過時,發現我們的士兵很明顯正在經歷可怕的、恥辱的失敗。這對士兵們的生命和聲譽造成了無情的打擊。

非洲領導人紛紛聯系我。他們都問同樣的問題——俄羅斯是如何淪陷到如此可怕的恥辱境地的?

“世界第二強大的軍隊,曾經備受贊譽。”當然,我們知道事實並非如此。這是一個空氣泡沫,但至少泡沫也可以透散出一點威嚇。

俄羅斯陷入如此深的困境是可恥的。每個人都在期待奇跡,期待戰術核武器,期待核彈投向華沙,但他們沒有勇氣。懦弱的老人無法離開他們的舒適區。

那時,我還被允許參加參謀部前線堡壘。紹伊古每天都在他的桌子前宴請。他每天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都有莊重的午餐,所有副手都聚集在一起,桌子上擺滿了魚子醬和白蘭地。他接待客人、接收禮物。

3月中旬,我們被召喚參戰。紹伊古藏起來了,看不見他了。他是一個顫抖的老人,思考著如何擺脫這種境地。在這個時候,他應該走向歷史的垃圾堆,他將因毀滅成千上萬男孩的生命而受到審判和懲罰。

然後第一個俄羅斯逃兵出現了,為了不讓人發現並抓他們上前線,他們開始一個接一個地終止與政府的合約。就這樣,那些多年來吃軍餉、領取公寓、靠國家、靠普通人支持生活的常備軍軍人逃避他們的責任,就這樣回家躺平。

但法律上,我們還真的拿這些「逃兵」沒有辦法(因為俄羅斯沒有進入戰時狀態,表面上說我們做的只是小小的「特別軍事行動」)。

在此之後,有些多年來支持軍隊的人被抓起來,被槍口相逼,被逼為動員兵上戰場當義務兵。

現在讓我們停在這裏,談談被征召的義務兵。

這場戰爭是為了什麼?這場戰爭之所出現,是為了讓一群人慶祝吹噓自己,展示他們擁有多麼強大的軍隊,以便紹伊古能成為俄羅斯元帥。法律上都已經準備好了。他獲得了第二顆英雄之星,因為他真的想作為一位偉大的圖瓦軍事領袖在歷史上留名,成為兩次英雄以及和平時期的元帥。

戰爭並不是為了讓俄羅斯公民重新回歸我們的隊伍,也不是為了讓烏克蘭去軍事化和去納粹化。戰爭是為了一顆星星,增加周圍的刺繡,這樣當一個精神病人躺在棺材裏時,星星會放在一個枕頭上。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是,戰爭是寡頭們所需要的。戰爭是當今實際控制俄羅斯的家族所需要的。這個寡頭家族得到了一切可能的東西。如果這個家族的海外業務被關閉,國家會立即劃分國內業務並轉移到他們手中。

因此,商人們被關進監獄,銀行被關閉,以確保寡頭家族不會失去它們的財富。他們並不需要錢,他們早已為自己准備好一切。

他們擁有特殊設備的醫療診所,以防萬一他們得了癌症,以及所有其他能讓他們盡可能長壽的東西。這就是寡頭政治的巔峰。他們只思考一件事,如何盡可能長時間地保持他們的身體處於最佳狀態。

這是他們的精神病。他們不關心國家、人民、戰爭或任何其他事物,他們只關心自己。

因此,這次特別軍事行動的第二個重要任務是任命梅德韋丘克(Medvedchuk,親俄烏克蘭寡頭)為烏克蘭總統。梅德韋丘克已經潛入基輔,坐著等待部隊到來、澤連斯基會逃跑、所有人都會放下武器,他將成為這個烏克蘭的總統。

梅德韋丘克的任務是在物質財富上,在控制烏克蘭後將不得不進行劃分。懲罰澤連斯基政權是好事,懲罰美國人2014年在烏克蘭發動政變也是好事。但是浪費了很多時間。我們現在談論物質價值,談論財務資源,是因為他們在頓巴斯偷竊成性,他們想要更多。

他們決定提名梅德韋丘克。

梅德韋丘克被捕,他被交換給了整個亞速營(Azov Battalion)。

但是如果我們想要去納粹化烏克蘭,那亞速營又是烏克蘭民族主義納粹的基礎。為什麼我們要交換這些納粹?為什麼他對我們如此寶貴?為什麼我們沒有把他交出去槍決?最重要的問題是:為什麼我們沒有用他交換被俘的戰士?為什麼我們沒有用亞速營交換士兵,而是這個渣滓梅德韋丘克,是他僅有的財富紐帶?

占領赫爾松和扎波羅熱州後,首先發生的是,他們開始大量移除推土機、金屬等。當我們攻克波帕斯納、把守工廠時,如果我們不是為了摧毀它們,為什麼不在上面工作呢?人們來到那裏,開始拿設備並運往俄羅斯。

阿爾捷米夫斯克香檳酒廠,烏克蘭部隊在一些小規模衝突中僅僅是出於畏懼被摧毀而逃跑了,我們碰巧設法保留了。我們從酒廠中拿了10-15瓶紀念品,給了烏克蘭婦女兩輛車,其他的都留在了原地。

今天,已經在決定何時將啟動了。但是為什麼要啟動它呢?它將屬於誰?它會給誰帶來利潤?當然不是頓巴斯的人民,100%立刻就會有個主人,他會分割這些利潤。所以,所有發生的一切,我們同那些冒犯並試圖羞辱俄羅斯人民的人的聖戰,變成了純粹的敲詐勒索,或者說上升到法律和國家意識形態層面,變成了類似老鼠般的行為。

3月19日,我第一次來到烏克蘭,我問地面指揮官為什麼不報告我們的戰士死傷人數。我被告知那些高層對此不感興趣,任務必須完成。戰爭結束後,我們會統計死亡人數。但高層對以什麼樣的努力取得勝利並不感興趣。而當我們勝利的時候,已經無法談及,因為這些都是微小的進展。為了控制烏克蘭,要麼占領頓巴斯,要麼推進到第聶伯河左岸,要麼忽略烏克蘭西部占領餘下整個地區,要麼就單獨敘述,或者只是換個領導人。

領導層不會改變。那時已經很明顯,我們不會以這樣的努力奪取頓巴斯。

每天都需要向上面顯示戰場有進展,50-100-200米。

沒有管理,只有不斷的歇斯底裏。武器混亂,到處都混亂,簡直完全混亂。如果沒有這種混亂,死去的人只會有十之其一。有人必須為這些士兵的生命負責,他們沒有回家。有些人被埋葬了,沒有回來;還有很多失蹤了,沒有回來。

他們的親戚每天給我寫信,問我。

XX國防部不管士兵死活的家伙們。

我們所看到的失蹤人數,簡直不可思議。他們像肉一樣被隨意丟棄,因為沒有機會從那片領土上把他們運回家。事情依然被隱瞞著。

另一點,是參謀總部的不專業。參謀總部從戰事第一天開始,就在士兵、軍官、將軍們之間成為笑柄。

要贏得戰爭,只需關閉前線。某個部隊如果在前線地區取得一定成果,就會立即被減半。一半人必須繼續這些顯然已無法繼續的攻勢,另一半被帶走並轉移到其他前線地區。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們都認為這只是因為管理所有行動的參謀總部負責人和參謀長瘋狂的愚蠢。

即使一個將軍認為真正需要應該這麼做,他都會被迫閉嘴,然後被告知「你這樣做才對」。

如果他不聽話,將被趕出去,像穆拉諾夫(Muranov)和其他將軍那樣。如果他聽話,會有大量的人死去,終究會歸咎於他的順從。

這些軍事編制的殘余部分不斷地從一個地方調到另一個地方作為增援。最後,沒有一個旅或一個師可以全力作戰。一切都被混在一起。正因為如此,才有完全失控。因為失去了控制,每個軍事領導者都有自己的理由,解釋為什麼某個任務沒有完成。

最後,為了讓參謀總長不沉浸於偏執、不大喊大叫、不試圖解雇,有一個任務失敗的按撫順序,首先是參謀總長,然後是部長。你必須向他們道歉,說你會繼續忠誠地服役,只有羞辱自己,才能留下來,就像發生在Steplinsky最後那樣。

然後你繼續待在這個循環裏。

失去控制了,在這場戰爭中死去的80%士兵的命運,早已注定了。

接下來是關於彈藥。所有俄羅斯人都需要明白,彈藥是有的,彈藥就儲存在倉庫裏。

只有一個原因不發放彈藥。因為,再次重申,技術認知水平較低的高層認為這些彈藥應該放在莫斯科附近,以防萬一突然有人不小心接觸到軍火。

因此,如果拿走500萬發子彈,就必須支付保險費,這被稱為“棺材”500萬,比例絕對一樣。背後做決策的人整天就想這些,與戰場上戰鬥的人脫節。因此,高層消耗士兵,卻不消耗彈藥。

瓦格納沒有從國防部手裏得到彈藥,有另一個邏輯。國防部是為了摧毀我們,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地了解,我們不會去舔把士兵送進墳墓的軍事領導層的屁股,我們就是這樣有種。

他們試圖在巴赫穆特摧毀我們,但失敗了。我們離開巴赫穆特,他們在我們撤離的後方佈設地雷,但我們沒中這個奸計。

一直都想摧毀瓦格納的人,仍然希望在自己的帶領下贏得這場戰爭。但是,沒有正確管理,就不可能有軍事勝利。領導層小心翼翼地欺騙總統,總統收到的報告根本不符合現實。

這形成了兩個議程。一個在戰線地面上,另一個在總統桌子上。

因此我們整天聽著關於60輛被摧毀的豹式坦克,關於3,000名被消滅的敵軍士兵。當你摧毀了一輛豹式,你會舉起一只鳥並拍下它站在被燒毀地方的照片。

廣傳的唯一視頻片段中,當烏克蘭人偶然遇到我們的航空兵襲擊,然後是步兵攻擊他們。被「摧毀」的都是在更早就被摧毀的兩輛豹式,加上那邊的一輛T-72,再加上幾輛布萊德利。

一切都從不同角度展示。沒有人摧毀60輛豹式,這完全是胡說八道。

紹伊古就按照這種路線領導,為了讓人們相信謊言,戰果必須是巨大的,因而也是騙人的。

現在地球上有兩個現實。截至今天,俄羅斯軍隊正在扎波羅熱赫爾松方向撤退。我們用鮮血洗禮,沒有人提供儲備。根本沒有適當的管理,仍然是歇斯底裏。參謀長在喝了一杯伏特加後,像頭豬在市場上尖叫,像個女人在電話裏要求恢復陣地。

而現在唯一能對指揮部下的命令采取行動的就是恢復一切,並且在地圖上距離今天實際位置往北幾公裏畫一條紅線。他們告訴我們的只是一個很深的騙局。

我們只會在某些時刻面對事實,就像在克拉斯尼利馬、赫爾松和許多其他地方一樣,當他們意識到已經失去了一大片領土,部隊會聚集起來並宣布已經重新部署到一個更有利的位置。

在巴赫穆特,同樣的事情正在發生。敵人越來越深入到我們的防線。不像我們,敵人沒有殺死他們的士兵。敵人保存了裝備,唯一沒有保存的是彈藥。我們的士兵正在死去,帶著傷痛離去。每一個受傷的士兵明天都再沒有機會拿起槍支。

時間已經不多了。

(完)

原影像連接

image1 ▲ 2023年6月24日,瓦格納傭兵集團發動“正義行軍”兵變,佔據頓河畔羅斯托夫,並同時北上莫斯科。

image2 ▲ 2023年6月25日,瓦格納老闆普里戈金發動兵變後24小時內,宣佈終止“正義行軍”,並計劃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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